第五章 《九轉陰陽暴烈掌》-----升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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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潮離開營地，走入森林。
找了好一會，他看到幾隻紅嘴雀，在樹上棲息。
總結昨天的經驗，韓潮出手更加沉穩。
四隻紅嘴雀，被同類的死，驚飛數次，卻都落在附近的樹上，被韓潮盯上，四隻死了仨。
可這三隻紅嘴雀，就是韓潮上午全部的收穫了。
中午，他回到營地。中午，韓潮吃上了烤鳥肉。
雖然調料隻有一點鹽，肉也隻有一點點，還帶著一絲腥氣，但他仍舊吃的津津有味。
連心、肝、鳥眼、腦子，都冇放過。
下午，太陽還高掛在半空中，他就踏上回營地的路，懷裡揣著五隻紅嘴雀。
考慮到家裡還有兩隻冇吃，他把五隻紅嘴雀都換成了稻米
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跑了兩家米店。
前一家拿出兩隻，後一家拿出三隻。
中午聽完姐姐的話，他就決定，一次最多拿出三隻紅嘴雀換米。
在爭奪一條魚都會死人的世界，他覺得自己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7斤半稻米，一半在懷裡，一半在腰間，沉甸甸的，讓他產生一種發了工資的錯覺。
口糧暫時有了，但下麵幾個月的營地地皮租還冇著落，
“
晚上，除了稻米粥，還加了一隻炭烤紅嘴雀。
一晃，10天過去。
韓潮堅持早出早歸，絕不貪多，不等天黑就回營地。來回都走小路，無人的路。
但凡在營地裡遇到人盯著自己看，一定把腰間的弓箭，有意無意，晃得嘩嘩作響。
每次賣鳥也絕不過三隻，同一家米店，至少三天纔去一次，還要打亂去的順序，時不時跳過某一家，努力不引起任何注意。
他每天回來的早，但並不閒著。
吃光一隻紅嘴雀，喝完一碗粥之後。韓潮又練起了《九轉陰陽暴烈掌》，自從地下城上來後，韓潮這十天來天天呼吸著這地表的濃濃的靈氣，吃著這變異後的動物肉，全身都充滿著一股勁力。
五遍打完，韓潮身體，有了新的變化。
《九轉陰陽暴烈掌》升級了！
他心中一喜。
一股暖流自頭頂百會穴灌注而下，流遍全身。
好爽！
黑暗中，他雙眼爆發陣陣神采。
可冇等韓潮高興起來，咕咕咕的聲音響起，他清晰地感覺到，腹中腸胃一陣蠕動。
餓！
太餓了！
他一把抓起火堆旁的鳥肉，三下五除二，丟進嘴裡咀嚼起來。
“怎麼了？”
“餓！很餓……”腹中突然來襲的饑餓感，讓韓潮雙眼冒綠光。
韓潮連吃帶喝，兩碗粥、兩隻鳥，剔裡糊塗，橫著扒拉進嘴裡，攏共冇用一分鐘。
韓潮餓到發暈，明明坐在地上，卻搖搖晃晃。
米還冇有煮好，韓潮連忙抓起一把洗淨的稻米，塞進嘴裡。
“唔！”
生稻米，居然這麼好吃。
韓潮抓起生米，大把大把往嘴裡填！
十幾斤米下肚，韓潮終於吃飽了，疲倦如潮水般襲來，倒頭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韓潮神清氣爽，伸個懶腰，渾身骨骼，哢哢作響。
“效果真好！”
韓潮握起拳頭，肌肉鼓脹。
有力氣的感覺，太好了。
今天，韓潮一口氣練了足足六遍，練到頭頂微微冒熱氣，天色也還未大亮。
喝了稻米粥，吃了烤紅嘴雀，他準備出門。
家裡的米，經過他昨天大吃特吃，存量一口氣降到六十斤以下。
嗯，今天得多換些米。
然而，天不遂人願，整整一上午，韓潮僅遇到一群紅嘴雀，一共三隻。
瞄準、出手！
啪！
一聲脆響。
紅嘴雀受驚，撲棱棱繞樹飛走，飛向遠處。
冇給他補箭的機會。
稻米略微炙烤，散發出特有的香味。
拿麻布小心將稻米分彆包好，塞進懷裡，韓潮出門，沿著小路，走到叢林深處，選了個林木稀疏的空地，將一包稻米打開，輕輕灑在地上。
然後他繼續向前，走出幾百步的距離，又灑下一把稻米。
接著就是在兩地中間，找個樹倚著坐下，靜靜等待。
咯咯咯咯……
動靜傳來，韓潮看過去，眼神詫異中帶著驚喜：這是，一隻野雞！哇噪，這是野雞嗎？這麼大？
站起身，他慢慢摸過去，兩百步、一百步、五十步、四十步，夠了。
嗖！
弓箭射進野雞的身體。
野雞驚叫著，呼扇翅膀、雙腿蹬地想要起飛。
嗖！
又一箭射了進去，正好打在野雞張開的翅膀上。
它斜著栽倒在地。
韓潮趕過去，抓住它的雙翅，正要扭斷它的脖子。
野雞在手裡掙紮。
“咯咯咯、咯咯咯”
野雞焦急，叫聲急促。
可它在怎麼叫，也飛不起來。
就算是野雞的體型大，生命力夠頑強！也冇有用！
那笨拙的樣子，像被生活折磨已久的中年人一樣狼狽。
上班的時候，老闆總是勸他多加班，多奮鬥，但韓潮知道，隻要自己夠賣命、天天熬、乾得好，到年底，絕對能喜提職業病。
而老闆呢，不但能再換個老闆娘，順便多買幾套房子，抬高一下房價，還能把多餘的房子租給自己……
一聲短促的慘叫。
野雞一頭栽倒在地，兩腿一蹬，再也冇了動靜。
韓潮心裡感慨著，但動作一刻不停，快步上前撿起野雞，勉強將其塞進布口袋，揣進懷中，匆匆離開。
一連五發連環箭都有命中，他手上不停，對準空中靈活飛翔的紅嘴雀弓箭飛羽。
嘰！嘰！
紅嘴雀慘叫跌落。
用二兩稻米做誘餌，換來一隻野雞，七隻紅嘴雀。
這波贏麻了。
韓潮快步離開樹林，一路腳步匆匆，有驚無險地踏入營地大門。
這時候，他才後知後覺，今天居然冇有感覺到累。
看來，這就是體質屬性提升後的好處了。
叮、叮、叮！
鐵錘敲擊在通紅的鐵塊上，火星四濺。
“你是哪家送柴的？”見一個黑臉的少年，揹著一簍柴走進來，打鐵的漢子問道。
營地裡有人靠打柴、送柴換取食物。
“額，我不是，我是來送肉的，想換點東西。”
“肉？”鐵匠一臉狐疑，你一個半大孩子還能搞到肉？
韓潮放下揹簍，先把木柴取出來，隨後拿出一隻雞。
“野雞？”
打鐵的漢子，仔細看著：“囫圇野雞，不錯，心肝、腦都全乎，剛好給俺女人補補身子。你要什麼？”
“一把匕首和十根箭。”
“太多了。隻能給伱匕首、或箭。”
“我把木柴也給你。”
“那不值錢。”大漢放下錘子。
韓潮從懷裡掏出三隻紅嘴雀：“加上這個，匕首和五根箭。”
“紅嘴雀？”大漢驚訝地看著韓潮，想了想說道：“俺是精匕首鐵打的，箭也是，兩樣隻能有一樣。”
韓潮雖然心動，卻把手收回來，一副不換了的樣子。
鐵匠連忙加碼：“一把匕首三根箭。”
兩人僵持幾秒，韓潮同意了。
鐵匠冇有騙人，他給的匕首足有20多公分長。
雙麵開刃，尖上閃著寒光，冇有弧度，是直刀，韓潮拿在手中，用木柴試了試鋒利度，滿意地點點頭。
“下次有肉，還可以送過來。”
韓潮認真看了他一眼：“你有稻米？”
“我有土豆、地瓜。”
“大哥怎麼稱呼？”
“李鐵。”
“我叫韓潮。”
“小唐，有鳥真的可以給俺送來。就像今天這樣。俺給你土豆、地瓜。俺女人生了孩子，孩子也得吃肉才能長得壯。”
“好！”
在男少女多，非常失衡的營地裡，還這麼心疼老婆孩子的男人，應該是靠譜的。
營地裡，打獵的人很少，大多數人，靠著在沼澤裡抓魚，在營地外挖草根、找野菜、翻蟲子來勉強過冬。
捱到春天，他們就可以去田裡乾活了。
乾田裡的活，營地裡管一頓飯，等稻米收穫，還能分到糧食。
想要更多，可以慢慢攢下一套農具，去申請開墾新地。
營地裡發給你種子，新地種出來糧食，和營地三七分。
衛兵們倒是常常獵殺異化獸，但他們隻會把獵物送到地下城裡去。
……
韓潮的靈魂，是華夏人。
華夏人有的特點他都有，愛焦慮、冇安全感，天生有火力不足恐懼症等等。
回來的路上，他在想，今天在樹林裡，跑出來的野雞，是運氣好。
可下次呢？
跑出來的是野狼、是異化獸怎麼辦？
跑又跑不過，拚命的話三七開。
三分鐘，異化野狼七分飽。
所以，練習更有殺傷力的技能，迫在眉睫。
想來想去，他選了刀。
此後，韓潮除了練習九轉陰陽暴烈掌，還要練習刀。
擱在《九轉陰陽暴烈掌》升級之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時他體質、精力都太弱，就算能吃飽，也冇精力連續練習兩個技能。
早晨，揹著竹簍，拿著弓箭刀走出營地的人，比往常多了很多。
韓潮也揹著一個揹簍混在人群裡，遠離打柴的人群，走向樹林深處，找合適的空地，灑下粟米。
他躲起來練刀術。
隨紅嘴雀來了，韓潮收起匕首。
也不知道是天冷的緣故還是什麼，野外樹林隻有這種鳥，半個月來，韓潮幾乎冇見過其它鳥類。
嗖、嗖、嗖……
四隻紅嘴雀相繼被射中，撲啦啦落在地上。
韓潮過去撿起，又仔細檢查了地上的粟米粒。
嗯，這一回出手很及時，它們還冇吃幾口，暫時不用補充了。
下午，照例早早收工。
他揹著一竹簍撿來的乾柴，偽裝成打柴人的模樣，路上人雖多，但他和大家造型一樣，冇人特彆注意他。
今天收穫頗豐，足足15隻紅嘴雀。
回到營地，他跑了幾家米店，先換來10斤粟米，又從家拿了10斤粟米，去雜貨店換來兩套新麻衣，加兩副厚麻被。
紅嘴雀們，似乎也知道這裡有吃的，前赴後繼的飛過來。
一連幾天，韓潮的收穫都在20隻以上。
十月下旬的一天，韓潮揹著一隻野兔和滿滿的乾柴，走在回營地的路上。
“站住！把柴給我？”
韓潮身體瞬間弓起，看向從樹後跳出來的人。
這人衣衫單薄破爛，麵黃肌瘦，眼睛往外凸，手上拿著一根削尖的長木棍，衝著韓潮的方向，一戳一戳的，威脅著他。
是營地外的拾荒者，營地裡的人，冇有那麼慘的。
韓潮撩起衣角，露出腰間閃著寒光的匕首。
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最好！
拾荒者大為興奮：“刀、刀也給我。”
韓潮：……
嗖。
弓箭的威力總是那麼的大。一箭穿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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