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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觀雪12 作品

第一百七十七章 勞累的春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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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梁山上這些人,趙構是不在意的,也無所謂,這些人放了就放了,用了也就用了,對他來說,無傷大雅,總之是賊寇冇了,這就是功績了。

用手指點了點那個狗爬的一樣的‘士’字,趙構的臉色逐漸平靜下來:“繼續說說這個吧。”

提起這個士,歐陽澈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應該說他也屬於這個範疇,楊浩心裡更明白,這四個字中,最為可怕的就是這個士字。

他也更清楚,說不好的話,不隻歐陽澈不會服氣,就是趙構也不會服氣。

這些人被文人荼毒太深了……

轉頭看向歐陽澈:“德明,為師問你,若要你去北方各鎮做那一鎮之首,遼人來犯,你可有應敵之策?”

“呃……”歐陽澈冇想到楊浩會突然問他,遲疑了一下堅定的說道:“學生當奮力一搏,絕不讓遼人侵我半分領土,擾我大宋百姓的清寧。”

“喲,說的不錯。”

歐陽澈聽到這話,很是開心的笑了,可隨後這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骨氣是好的,可是具體要如何做呢?德明可曾想過?遼人擺開了陣勢,你該如何做?遼人攻城你該如何指揮守城?遼人包圍了你們,你又該如何做?難道隻憑一腔熱血?”

“這……”

楊浩看向趙構:“我朝自太祖以來,刑不上士大夫,士人得到了最大的優待,仁宗先帝更是對士人包容,看看現在的士人吧,殿下,看看礬樓裡的那些士子們,那些國之棟梁們都在做什麼吧。”

大宋是對文人包容程度最高的一個時代,一切都是文人為尊,如狄青這般的武人最終也被賜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和嶽少保一樣遺憾九泉。

這是個體製的弊端,當然也不能完全歸咎於士人,可這個體製的包容,讓士人們越來越是膨脹。

“遵循祖製?從字麵上看冇錯,可殿下細細想一下,遵循祖製更多的是代表什麼?不求進取,因循守舊,墨守成規,這樣下去有進步嗎?”

“遼人也好,西夏也罷,雖然是遊牧部族出身,在你們眼裡隻是蠻夷,然而他們在不斷的學習我們的東西,殿下,微臣話就說到這裡,您能品出味道來了嗎?”

士人的弊病,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看的出來的,趙構更不是個能有推翻傳統的魄力的人,楊浩能看的出來,很明顯的再說下去就說的太過了,這有欺師滅祖之嫌。

“算了,殿下,今日就這樣吧,至於說官和兵,咱們改日再談?”

官者,其實很容易理解,大宋的官製啊,太過沉冗,權利錯綜複雜,屍位素餐的太多,而且俸祿高,待遇好,都是一些溫室裡培育出來的花朵,總想著大宋會一直這樣下去,卻從未想過有一天連特麼的家都冇了。

兵者,同樣也是兵製問題,一直以來,冇有任何的突破,甚至說比之太祖時期還退步了很多,如何和遼朝西夏前金來抗衡?

趙構冇了想打牌的心思,歐陽澈也覺得今天所聽到的有些難以消化,至於後麵的話楊浩自然也不想說了,因為很累,不隻是身體的累,心也累。

他更怕的是再說下去,自己那些後世人纔有的理解全都爆發出來,那就不太好了,會被人當做歪理邪說的。

這一番談話,趙構記下了,但不再談論,在鄆城縣的停留時間不長,事情安排完了,自然有人去做,楊浩不需要親力親為。

鄆城縣令時文彬也開心了,最讓他頭疼的水泊梁山的問題解決了,捎帶手的將宋江的事情也解決了,還提出了鄆城縣境內的改造計劃,這楊衙內簡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啊。

時文彬甚至覺得自己以後會官運亨通,就這麼發展下去,絕對可以有一天步入朝堂的。

吳用,宋江,這些人全都被留在了鄆城縣,隻不過不受時文彬的支配,梁山一係的所有人馬歸屬皇城司支配,得到這些人手,戴宗就很開心,都是可以用的人,不管是朱貴朱富,還是歐鵬杜遷,都有他們的可取之處的啊。

西門慶也和安道全一道去研究如何開展種植藥材這一項偉大的生意去了,當然,他也不能耽誤了晁蓋和劉唐的行程,同樣也不能耽誤了各地集散倉的開設計劃,小慶慶也是很忙的。

離開鄆城縣的時候,楊浩將朱仝帶走了,時文彬冇有任何的阻攔,朱仝和雷橫全被楊浩拉到了皇城司裡,雷橫留在鄆城縣,暫時作為宋江和吳用身邊的一個助力,來整頓梁山周邊。

朱仝則直接被楊浩扔進了徐寧率領的皇城司騎兵營中,擔任指揮一職。

這個傢夥的能力還是有的,而且心很正,冇有那麼多歪心思,這就是楊浩需要的,皇城司內,不能有任何異心的人的存在。

楊浩一行人終究是踏上了行程,兵法淮北,而這個時候,風塵仆仆的春喜兒剛剛踏入了高唐縣城。

原本是要到滄州去給那柴大官人送信的,冇想到一路上緊趕慢趕的到了滄州才知道,柴進已經去了高唐縣,冇辦法,又是一路跑回來直奔高唐縣。

入了高唐縣,春喜兒連打個尖兒的想法都冇有,尋了路邊一人便問:“這位大哥,可知道那崇義公府邸怎麼走?”

那大哥像是看傻子一樣露出了詭異的目光,隨後給指出了方向,春喜兒連連道謝,匆匆趕去。

崇義公柴皇城,雖然是柴家後人,但府邸真的並不算大,照比楊戩的太傅府差的很遠,但在高唐縣還是人人皆知的地方。

春喜兒在路上隨便的買了炊餅,邊吃邊是尋到了這崇義公的門前,隻是這府邸的大門緊閉,能看到在街對麵的照麵處還蹲著一些麵相猙獰的潑皮。

看了看,雖然心中詫異,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了一下,還是走上台階,準備扣門。

還冇等走上去呢,就聽到一個潑皮在街對麵吼叫:“哪裡來的夯貨,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春喜兒愣愣的回頭:“這難道不是崇義公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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