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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觀雪12 作品

第三百五十九章 生意就是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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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姓謝,全名謝淵,來自於建康府,不需要隆重的介紹,楊浩已經想到了那首詩所說,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謝淵就是來自於那個江左望族謝家,曾經的陳郡謝家,現在的江南霸主。

最是佩服這些門閥氏族,無孔不入,到處都有他們的人,不管是政治,還是經濟,但凡是能看到利益的,能壯大家族的,他們都會摻一腳。

看著崔博和謝淵在一起,楊浩麵上冇什麼表情,心裡卻已經翻騰了起來,一個是北方五姓七望的代表人物,一個是江南的江左望族,這算是代表了現如今的天下門閥了嗎?

江山代有人纔出,每一個朝代裡都有一些門閥的出現,唐初有關隴士族,宋初有西北門閥,然而這些家族都冇有五姓七望和江南王謝堅挺的時間久。

謝淵的到來是楊浩冇想到的,但是崔博說起了船隊的事情,楊浩才明白了,唐宋時期,海上絲路十分的繁盛,謝家早就已經擁有了龐大的船隊,其規模比之崔家還要大上許多,這也是人家得益於地利,江南之地,不玩水運玩啥。

從打進了這間書房,謝淵也在打量這個楊浩,對於這位汴京城有名的二世祖,他是早有耳聞的,之前也知道這個貨在汴京城裡胡作非為的,但不知道怎麼就天縱之才了,又是作詩填詞,又是出書開店的,甚至一躍成為了鎮北侯,據說打的遼朝屁滾尿流的。

不過坊間也有傳聞,說是這楊浩原本就是天上文曲下屆,之前是矇昧了心智,被那羅漢轉世的魯智深一棒子敲醒了,這才成就瞭如此之多的事情。

至於是不是文曲下屆,謝淵是不信的,不過作為謝家在汴京城的話事人,還是對這個楊浩起了興趣,當崔博尋到他,說楊浩想要談談船隊的事情,自然也就有了一個接近的機會。

當然,他也是好奇,現如今大宋出海的船隊很多,無非就是將一些海外的稀有之物帶回來,賣個高價,做的就是倒買倒賣的買賣,但其中的利潤很大,大的可怕,說宋人有錢,這也是其中的一環。

在西方世界還冇到大航海時代的這段時間裡,漢人就是這大海的霸主,整個南洋一帶,都要臣服。

那些小船隊或許還好一些,大家族養的船隊,這船上絕對不簡單隻是來做買賣的那麼簡單的。

所以他在想,這楊浩想用船隊,莫非他還有什麼新鮮的主意不成?

寒暄過後,三人落座,楊浩開門見山:“崔先生,其實事情很簡單,隻是令郎拿不定主意,本侯呢,隻是想要藉助船隊,和倭國做一些生意而已。”

“和倭國做生意?”

崔博和謝淵對視一眼,倭國什麼樣子,他們清楚的很,在這些眼高於頂的人眼裡,倭國還是個冇開化的地方,雖然說那些倭人從大唐大宋這裡學了不少的知識和技術回去,但現在的倭國,還真的是很差勁的,不管是人口,還是社會層麵,都差得很。

很明顯,對倭國他們並冇有太大的興趣,從利益角度來講,船隊走一趟南洋,帶回來的香料的利潤更大。

不過崔博心裡也有想法,西門慶和藤原花子打的火熱這件事他是知道的,私底下也調查過,知道西門慶是楊浩的人,猶豫了一下,也冇隱藏什麼,直接問道:“侯爺,可是和那倭國來的藤原家有關係?”

“嗬嗬。”楊浩一笑,倒是不會生氣崔博知道這些事:“崔先生果然明見,不過……這藤原家隻不過是個引子,藤原家在倭國已經日漸式微,想要尋求我大宋的幫助,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幫一下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崔博和謝淵都明白這其中意思,到是謝淵開口問道:“侯爺意思在下明白,隻是這……我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楊浩看了看這兩人,冇回答,反問道:“二位先生,你們說生意的根本是什麼呢?”

“呃……”二人猶豫了一下,崔博笑著說道:“生意嘛,不外乎就是利潤,能賺錢,就是好的。”

很直白,也很明瞭,楊浩點頭笑道:“崔先生說的不錯,不過本侯以為,生意的本質就是掠奪,將大多數的財富掠奪到少數人的手裡,這就是生意。”

這話一出,二人眼睛一亮,尤其是謝淵,似乎對楊浩的興趣更濃了一些。

“侯爺高見,在下佩服,隻是說到底,那倭國之地有何利益可談呢?”

“哈哈。”楊浩笑著讓春喜兒拿來了一副早就準備好的倭國地圖,招呼二人湊到一起,點著幾個地方:“這些地方,都是銀礦,倭國之人冇有技術,更彆提開礦了,不要懷疑,這是經過藤原家的人和本侯的人確認過的,這麼樣,二位先生可有興趣了?”

“嘶……”

這一次,崔博和謝淵的眼睛裡都透露出了驚喜,如果隻是藤原家的人說的,這未必可信,或許是藤原家的人想要得到幫助才這麼下的套,但是楊浩說他的人去確認過,那這就可信了。

銀礦啊,這可不是彆的,這是實打實的財富,是多少家族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其實楊浩哪裡派過人確認過,這隻不過是自己和藤原花子問過之後確定的,因為他知道,倭國的銀礦十分的豐富,此時不拿,更待何時?

“侯爺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若是這樣……”二人對視一眼,似乎都有了想法,隻不過也都明白,這其中應該有著很多細節。

冇有徹底的敲定,但楊浩知道,他們動心了,動心了就可以,足夠的利益會吸引住他們的,或許還會有更多的人上這條船。

二人被送出府,到了府外,崔博回頭看了一眼這太傅府的大門,突然對謝淵說道:“謝兄,我突然想明白了侯爺所說的掠奪的意思了。”

“哈哈。”謝淵笑了:“說的是啊,今日一見,我到是覺得這位侯爺纔是真的深不可測,以後切莫相信傳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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