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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觀雪12 作品

第三百九十一章 邢家有女初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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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得知皇城司再次出兵的方臘果然退了,退了十分的利索,所有起義軍都撤到了臨安府一帶,以臨安府為中心,留下了一個決戰的場地。

曾經一度被方臘所占領的湖州,嘉興府,平江府全部都回到了大宋朝廷的手裡,司行方和王寅不再繼續進攻,反而是全麵撤回到臨安府兩側,形成掎角之勢,等待這大宋官軍的到來。

興許是之前的蘇州府一戰,確實把起義軍打的有點淒慘,這司行方和王寅統軍再不是之前的燒殺掠奪,到是文明瞭許多。

趙構率領大軍冇有走平江府,而是直入湖州,過烏程,在德清紮下大營,等到呼延灼,劉延慶從平江府過來。

一路之上到是冇什麼阻攔,見到城池毀壞的也不嚴重,趙構也是心安了不少。

德清本是一個縣城,縣令在被方臘軍攻占之時被人所殺,今重回大宋朝堂,整個德清職位最高的僅僅是一個主簿,名為刑煥,曾在汴京城有散職朝散郎,原本來這江南是要督茶場的,因不會逢迎之事,被朱勔不喜,扔到了這德清做了一任主簿。

實則這一路而來,趙構都察覺到了,朱勔的死對江南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一些官吏現如今都戰戰兢兢的,據皇城司各地暗探的查報,有些和朱勔走的近的官員現在連睡覺都不安穩,生怕睡著就被人割了腦袋。

雖然說楊浩不承認,不過趙構心裡也是認定了,這事就是楊浩乾的,聽佩服這廝的膽大妄為的,也佩服這件事之後對江南官場的震撼,但是,你這個不按套路出牌就很煩。

出京之後,走了一路,趙構也想了個明白,朱勔之死,到最後他楊浩和自己都脫不了乾係,自己這邊,太子那邊,加上馮熙載這幫老東西都不希望朱勔活的好好的,但是敢下手的嘛……

逃離這個漩渦,讓太子和馮熙載去承擔蔡京的怒火嗎?當然,蔡京也不會真的將怒火都宣泄到這兩邊勢力的身上。

但是楊浩這麼做真的不怕蔡京翻臉?後來趙構才明白,楊浩是真不怕,你翻臉想乾啥?西城所的事他蔡京插不進去手,皇城司?還是殿前司?或者是侍衛司?人家楊浩甩手了,就算你知道有乾係,這三司你敢輕易動?這可是皇家直屬。

得嘞,能承擔蔡太師怒火的就剩了兩個乖巧的徒兒了,李綱是個勤勤懇懇的,不管外麵如何,不管府衙內如何,我隻做我的事,你們愛說啥說啥,愛做啥做啥,你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

但是歐陽澈不行,吏部裡本身事情就多,關係複雜,盤根錯節的,但凡是上頭想要給你穿個小鞋什麼的,這哥們兒直接就瞪眼睛,擼胳膊挽袖子的,大不了老子不乾了,你強你就強,老子是熱血臭流氓,看誰敢?

然後……白時中就好慘好慘一個人。

趙構進了德清縣城,刑煥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將自己的家貢獻了出來,到不是什麼豪宅,獨門獨院的一進的院子,家中也冇有什麼新添置的傢俱,趙構一眼能看出來,很多用的都是經年的老物件了。

刑煥到是知道自己家的寒磣,不好意思的說道:“殿下,下官家中貧寒,若是殿下不滿……”

話還冇說完,趙構一擺手笑道:“無妨,行軍之中比這要苦的多,這已經算是不錯了,很不錯,就這裡吧。”

說完衝著一旁的一個宦官說道:“康履,去采買些吃食回來,這些就不勞煩刑主簿了。”

那宦官諂媚的笑著點頭:“殿下您歇著,奴婢這就去辦。”

這院子不大,趙構也冇有進了正堂,就在院中的樹下坐了下來,那裡正好有個石幾,剛剛坐下不久,就看到一個俏麗的小娘子走了出來,提著茶壺茶盞過來。

說是小娘子,也不要誤會,並非是婦人,這小娘子不過十五六的樣子,穿衣到不是丫鬟的樣子,趙構定睛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像是勾了魂兒一般,若不是那刑煥開口,就真的癡傻過去了。

“殿下,下官貧寒,家中冇有使喚的下人,這是小女。”

“哦……哦……”趙構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唐突了,那小娘子此刻雙頰上都是暈紅。

越是如此,這趙構就越發的喜歡,若說趙構冇見過美女,那是扯淡,汴京城裡的美貌女子多了去了,就是他身邊的隨便一個侍女都是不錯的,這刑小娘子並不算是天姿國色,但偏偏就那一份帶著羞澀的稚嫩,就打在了趙構的心上。

趙構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感覺,但是楊浩如果在,隻會評價一個字,那就是‘純’。

純的不要不要的,任誰見了這樣一個女孩,都會由衷的讚歎一聲:“乾淨。”

“可有名諱?”

趙構到也是直接,見那小娘子已經羞澀的跑回到房中,直接開口就問,刑煥歎了口氣:“小女名秉懿。”

“好。”

聽了這個名字,趙構隻說了一個好字,再不出聲,閉著眼睛在那裡品茶,雖然不是什麼上好的貢茶,卻喝的十分的有滋味。

他不說話,刑煥也不敢言語,隻能靜靜的陪著,直到康履匆匆的回來:“殿下,這德清縣城貧瘠的很,奴婢也隻是采買了一些,有一大車了,應該夠用的。”

趙構這才睜眼看去,點頭說道:“很好,著人都搬進來吧,呼延灼和劉延慶到之前,本王就暫時住在這裡了。”

康履偷偷的撇了這刑煥一眼,心道你這個官到是會來事的,竟然就這麼得到殿下的賞識了,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連忙招呼人去將東西都搬進來,悄悄的問了侍衛,才知道自己離開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想著將這刑煥一家趕出去的,現在這個心思也放下了,到是開始琢磨起來如何和這位刑主簿打好關係纔是。

隻是趙構知道那邢秉懿就住在廂房中,夜裡換上了這舒適的床,卻是睡不著了,總是想坐起來看看廂房那邊可有什麼動靜,然而……什麼動靜都冇有,人家睡的好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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