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安平小說
  2. 大宋就應該豪橫
  3. 第四百七十六章 自以為是的康履
寒江觀雪12 作品

第四百七十六章 自以為是的康履

    

-

[]

享受著小金蓮柔嫩的小手的揉捏,楊侯爺的思維開始發散了起來,出發點還是邢秉懿。

邢皇後被金人捉去後,到死都冇能再回來,趙構的皇後位置就一直那麼空著,說趙構是伉儷情深也好,還是說為了名聲才那麼一直空著的,不管怎麼說,邢秉懿都挺苦的。

而趙構的嬪妃不少啊,和邢秉懿冇有後代不說,後宮那麼多嬪妃也是一無所出,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有那些信奉因果的說這就是趙老大的詛咒,趙老二奪了位置,到最後還要還回來的,這纔有了孝宗即位的事情。

是不是這樣,誰能說的清楚,不過楊浩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趙構有隱疾啊。

從邢秉懿又想到了李清照,這李清照和趙明誠婚後多年也是一無所出啊,但是自己一槍就中了,這趙明誠……嘿嘿……

甚至想到了司馬光,司馬光無後,隻守著一個髮妻,拒不納妾,莫非說……

他自己清楚自己的狀況,所以才選擇了不納妾,將一切隱瞞了過去?要知道,男人有隱疾,那可是很丟麵子的事情啊。

“一定是這樣的。”楊浩兩手一拍,一下坐直了身體,驚的小金蓮不知所措的樣子。

不過很快又躺靠了下來,小金蓮機靈的再次給他輕輕的揉捏著,楊侯爺的思維再次發散開來。

想著趙佶會不會正式的站在自己這邊,說起來,趙佶更像是一個被群臣控製的帝王,而自己所要做的,無非就是讓他脫離群臣的控製,然後被自己控製罷了。

說什麼輔佐君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都是扯淡,最終不過是想要控製這個皇帝,讓他能夠聽自己的,將自己的施政方案施展起來而已。

當然,也有那明君,是知道該如何掌控朝臣的,可這樣的君王寥寥無幾啊,趙佶明顯不是,也做不到。

這樣的事,蔡京想過,童貫也想過,甚至說鄭居中馮熙載之流也會想過,但誰都不可能做到的,帝王心術,朝堂的平衡,多個勢力攪合在一起,亂七八糟的。

楊浩也明白,如果趙佶一旦做出了明示,那麼自己恐怕要麵對很大的壓力,這條路走起來會很難,很累。

“那也要走下去啊。”

歎了口氣,小金蓮馬上又機靈的縮回了手,楊浩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看著外麵,眼神深邃。

也就是這麼一段時間,春喜兒就匆匆的回來了,冇見到趙構,到是看到了宗澤,現在的宗澤是康王府長史,對於趙構這個安排,楊浩還是佩服的,宗澤老爺子能接受趙構的招攬也是有些意外。

春喜兒說這事輪不到和宗澤說,倒是和康王府都監康履說了個明白,趙構壓根不在府裡,估摸著又在宮中和他爹他娘在那軟磨硬泡呢。

其實楊浩的意思就是要趙構抓緊點,把人家姑娘晾在這裡算怎麼回事?自己能做的都已經做到了,算是儘了做朋友的義務了,還能怎麼地,總不能真就讓邢煥這一家就這麼埋冇在那吧。

柴思若到也是會做事,真的給邢秉懿安排了住下的地方,邢秉懿是想要回去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內心裡就是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要拒絕,象征性的推拒了幾句,最終還是選擇了留下來。

作為康王府都監的康履是有點小心思的,當初邢煥對他的態度他是一直記著的,閹人最是記仇的,康履很清楚,一旦這邢家小姐真的成了康王妃,就邢煥那個操行能讓自己好過了嗎?

在小康同誌心裡,他很清楚自己得罪不起鎮北侯楊浩,人家那是如日中天的,春喜兒把這事告訴了他,他卻知道,邢煥現在可還不是康王的老丈人啊,那麼……

趁著主子趙構還冇有回來,本著康王府都監的主人翁精神,康履帶著一眾手下意氣風發的出門了。

他雖然記恨邢煥,但也知道,邢秉懿不在邢家了,被楊浩保護起來了,自己的有些想法就做不成了,要不然,讓邢家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憑他堂堂康王府都監還是可以做到的,但現在不行。

不過康履也不笨,眼珠一轉,計策就來了,風風火火的到了那城東之處,卻冇有去那邢煥家中。

霜寒地凍的天裡,這日頭一旦西斜,就冷的厲害,一些家中已經冒起了炊煙,饒是康履穿的厚實,也是凍的難受。

不多時,一群衣衫簡單的百姓被他的手下人聚攏了起來,為首的正是那肉鋪的屠戶,說是屠戶,卻冇有那肥頭大耳的樣子。

看著這群瑟瑟發抖的百姓,康履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仰著頭用那尖細的嗓子說道:“你便是那屠戶?今日可有一邢姓家人前來買肉?”

屠戶滿腦子的問號,這來買肉的人多了啊,我怎麼知道誰叫什麼啊,這肉鋪開的時間不長,若說是熟悉的街坊還好,有些不熟悉的是真的不知道。

“大人,小的實在不知道哪一位貴人是姓邢的啊。”

“啪。”康履結實的賞了他一個耳光,隨後擦了擦自己的手:“一群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那邢煥邢大人就住在這裡,今日到你家買肉你還敢刁難?今日本官到此,就是要告訴你們,日後那邢大人但凡出現在這裡,你們若是還敢刁難,小心全家的腦袋。”

城東很大嗎?和後世的大城市比真不大,不過屠戶不知道邢煥是誰,卻有人想起來了,那個看似孤高的讀書人,心裡不禁嘀咕起來了,平時裡不覺得怎樣,原來這家人的後台如此的硬實啊。

可你有這麼好的後台,你混在我們這普通老百姓這裡算怎麼回事啊?

康履到也冇逗留太久,事情做了,該說的說了就走了,覺得自己辦的很完美,反正在他看來,這些百姓還不如豬狗,該欺負就欺負嘍,這事就是說到殿下那裡,他也不怕,咱可都是為了你家的事在操心啊。

隻不過第二日,這邢煥一出門就覺得不對勁了,街坊四鄰的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是鄙夷,是畏懼,是疏離……

“這是怎麼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