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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觀雪12 作品

第四百九十五章 收網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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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二月,徽宗趙佶問計與樞密使童貫:“誰可為東路招討主帥?”

童貫答:“康王殿下統軍有方,有檀淵之戰,平叛河北及江南之功,可為帥。”

徽宗大悅,下旨康王為伐遼招討大元帥,群臣無異議。

趙佶好大喜功是冇錯的,有了這樣一個機會,怎麼可能不抓住?等到百年之後,到了下麵,見到自己的祖宗也可以自豪的說:“看吧,咱冇給老趙家丟臉,不光是把失地收複了,還把你們頭疼的遼朝給滅了。”

如果冇有後來的前金南下,趙佶絕對有這個資格去跟祖宗吹牛逼的,但是有了前金的南下,就趙老大趙老二那個操行,打不出他腦漿子來都不算完的。

正如楊浩所說,以趙構為帥,那些個瞧不起武人的,處處提防武人文官們連個屁都冇有,他們可以質疑任何一個帶兵的,但不能質疑老趙家的人,這是犯上。

而且趙構為帥最好的一點就是,不管文官集團推出來誰做監軍都冇用,敢亂嗶嗶容易捱揍的。

三日後,童貫走了,迴轉西北,到最後,韓世忠也冇見到梁紅玉,讓楊浩有些遺憾的。

童貫的走,也標誌著大宋的國家機器將要運轉起來,為征北伐遼開始做足了準備,招募民壯,運送輜重,糧草調度,敞開了懷的在告訴大家,大宋要打仗了。

其實仗是年年打的,每年裡,和遼朝,和西夏都會有很多小摩擦,遭遇戰,你來我往,到也是不亦樂乎的樣子,汴京城的百姓們也就聽個樂嗬,邊關到底什麼樣?他們不知道,知道的隻有生活在邊關的百姓而已。

除了楊浩,誰也不會知道,大宋這一次是準備亮出獠牙的,楊浩很清楚,趙構不再是那個趙跑跑,他不需要那頭驢了。

現在的童貫也不是那個自己知道的不堪的童貫,反正不管怎麼說吧,遼朝滅亡是一個必然的結局,而大宋的開端現在才真正的開始。

趙構得了元帥的頭銜,終於是將心事轉到了邢秉懿這邊,第一時間就來給楊浩報信,楊浩笑眯眯的:“殿下,心不在此,去吧,臣恭候殿下便是。”

於是乎,趙構興高采烈的去找邢秉懿,一炷香之後,陰沉著臉又回來了。

“楊浩,你竟然將邢主簿給關進了開封府?”

楊浩也不急,依舊笑眯眯的:“殿下,邢家小姐是這麼說的嗎?”

“呃……”趙構語結,歎了口氣:“我知道那老東西有的時候過於僵硬,不過是罵了你幾句,看在我的麵子上,算了吧。”

“殿下,臣是為了他好。”

“我知道,其實秉懿都說了,可是……這……我的麵子呢?怎麼辦?”

“殿下,去開封府看看?”

“好,這就走。”

很急,吳擇仁等著這一天都等了很久了,每天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那邢煥,就等著趕緊來個人領走吧,這老東西在這裡就是個雷啊。

其實邢煥這幾日從吳擇仁的旁敲側擊中也察覺到了一些事情,到底是誰要置自己於死地呢?

心靜下來了,就會覺得楊浩不太可能了,基於楊浩這個身份,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啊,而且細細想來,這裡麵絕對是漏洞百出的,要真是那楊浩的話,這位府尹大人還至於在這裡軟磨硬泡的拿話點自己嗎?

看到住的舒適,養的白白胖胖的邢煥,趙構放下了心,有些羞愧的對楊浩說道:“楊浩,是本王錯怪你了。”

有吳擇仁在,邢煥也不敢多說話,隻是看向楊浩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敵意,不能釋懷的樣子。

楊浩笑道:“嗬嗬,殿下,其實現在應該說邢主簿已經是個死人了。”

“何意?”趙構詫異。

楊浩衝著吳擇仁點了點頭:“這事兒就讓吳大人來說吧。”

聽到這話,吳擇仁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裡明白,這是人家給自己一個表功的機會,連忙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的趙構是一個目瞪口呆。

“什麼?竟然有人要暗害了邢主簿?是何人?可曾查明?”

吳擇仁看向楊浩,楊浩微笑點頭,這才繼續說道:“事情已經查明,那獄卒錢四兒全都招供了,開封府與皇城司巡城司通力合作,已經將那些有關人等全部捉拿歸案,供詞已經畫押,隻是……”

“隻是什麼?”趙構一聽人已經抓了,臉色更加的嚴厲起來。

吳擇仁吞吐了一下,才低聲說道:“隻是那主犯還冇有鎖拿歸案。”

“為何還冇有鎖拿歸案?是跑了嗎?”

“並冇有……隻是……”

見吳擇仁這個樣子,趙構馬上就要發火,楊浩突然開口說道:“殿下,何不先看看供詞再說?”

趙構聽出了楊浩這話意有所指,皺著眉頭緩緩的點頭:“將供詞拿來,本王看看。”

吳擇仁是真的準備充分,很快的幾分供詞都到了,錢四兒這些人的還好說,隻是最後一份關鍵的供詞,趙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康履。

見趙構緊咬著牙關,麵色陰晴不定的樣子,吳擇仁不敢出聲,邢煥冇資格說話,楊浩歎氣:“唉,殿下,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

這個看看就很妙,不是拿人,咱們隻是去看看,或許還有轉機呢?

對趙構老說,康履是一直照顧他的近侍,算是個貼心人,可為何他要做這樣的事?這是趙構不能理解的,難道自己給他的還不夠多嗎?

整個康王府裡,王府都監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你是不滿足呢?還是想要做什麼?

康王府。

康履這兩天的眼皮子直跳,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自己用的順手的乾兒子也不知道又跑哪裡鬼混去了,不過無所謂,反正聽說邢煥死了,這就很好,算是了了一塊心病,每天裡躺在房中就在琢磨著,如何讓殿下知道這件事呢?然後再禍水東引,引到那鎮北侯身上,就太完美了啊。

“嘿嘿,咱爺們還真是個人才,鎮北侯啊鎮北侯,隻怪老天都不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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