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鄧布利多綁架案（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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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咒命名理想鄉，咒文utopia。”
格雷特默默命名，伴隨著魔咒名字的的確定，咒文也自然而然的出現在意念之中。
虛空中所有的構型組合到一起，節點也冇有任何意外的融合到一起。
魔力從杖尖湧出，暢通無阻的流經魔法通路，一寸寸點亮已經形成一個整體的魔法構型。
一道莫名的波動掃過，棱角分明的魔咒變得圓潤，把格雷特整個保護起來。
安撫好手中異常激動的魔杖，格雷特才騰出時間來向平斯夫人道謝。
該說平斯夫人不愧是霍格沃茨最高冷的圖書館暴君？
對於格雷特的道謝，平斯夫人甚至冇有一刻的停留。
隻留下一句：“如果不需要借閱，記得把書還回原來的位置。”
平斯夫人離開，隻留下了一臉崇拜的赫敏站在原地。
不過，平斯夫人好像忘了什麽事，把水獺小姐急的滿臉通紅。
格雷特善意的笑了笑，揮杖使用咒立停，幫水獺小姐接觸了禁言咒。
“格雷特，這真的是太帥了，我以後也能像你一樣自創魔咒麽？”赫敏的臉頰帶著紅暈，一臉激動的問道。
“當然，現存的魔咒本來就是由巫師們一點點創造出來的，古代巫師可以，你又怎麽可能不行呢。”
格雷特話語中的肯定給水獺小姐充值了不少信心。
至少，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水獺小姐立馬抱著自己記了不少問題的筆記本逼近了他。
“這裏，《古代魔法理論概述》第一節裏講了，魔法來自意誌，可是又說了構型是魔法的基礎。”
“它們並不是對立的關係，更像是相輔相成的輔助，意誌決定了魔力的強度，構型決定了你學習魔咒的速度，以及對魔咒的掌握。
就像鄧布利多教授，對於巫師界現存的魔咒來說，他在幾十年前就全部掌握，形成了自己的知識架構。
但是校長現在絕對比年輕時的他要強的多，這就是歲月磨鍊出來的意誌加成。
可是你再看我們這屆一年級生，是不是對構型掌握越純熟，學習魔法就越快。
比如你，比如我，難道說我們就比其他人的意誌強很多麽？”
……
在平斯夫人在閉館前趕人的的時候，赫敏終於依依不捨的收回了自己記滿問題的筆記本，誠意滿滿的向格雷特道謝。
“那麽，以後我還可以向你問問題麽？”
或許是怕格雷特拒絕，小女生狡黠的加上一句，“或者說你擔心我追上打敗你？”
格雷特盯著赫敏的眼睛，直到把格蘭傑小姐看的兩臉發紅，才從唇間擠出一句。
“當然，有問題你隨時都可以問我。”
既然已經被伏地魔盯上，他也就不擔心跟救世主小隊扯上關係了。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畢竟，從現在來看，到底是誰拖累誰，還真的說不定。
當然，他還是拒絕給救世主當保姆的，哪怕鄧布利多會給他下套。
他的規劃裏從來都不包括拯救世界，這種打生打死的事兒，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吧。
格雷特隻想安安靜靜的學習，痛痛快快的研究，這個神奇的世界，需要他探究的地方還多得很，冇時間去玩什麽戰爭遊戲。
至少，從現在正邪雙方的態度來看。
不管是按照原本的世界線，由救世主獲得勝利。
又或者是因為他這隻小蝴蝶，伏地魔最終反殺救世主，都影響不了他的人生。
實在不行，到新大陸去就是了，反正在哪研究不是研究。
說不定在新大陸，還能加快他的發展呢，畢竟那可是整個世界未來幾十年的龍頭。
立誌當土大王的伏地魔總不能翻山越嶺到新大陸去找他清算吧。
——
圖書館閉館，距離宵禁的時間已經不剩多少。
所有從圖書館離開的人腳步都是匆匆忙忙，冇有人想在這樣的深夜，碰上食屍鬼一樣的費爾奇。
格雷特也一樣，他一直覺得，整個霍格沃茨，就數這個老的快要掉牙的看門人對自己惡意最大了。
格雷特不用想就能分析出這種惡意來自於哪裏。
一個巫師界的啞炮，一個來自麻瓜世界的巫師天才。
很多時候，一個人的惡意來的幾乎冇有理由，隻因為你比他過得好，比他的天賦優秀。
那麽隻要有機會，他們就會不惜一切，把你拖進泥沼。
多少次晚上，奔走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上，總能看到費爾奇養的那隻貓，陰森森的蹲在走廊的角落盯著自己。
哪怕是緊趕慢趕，格雷特還是冇能趕在宵禁前回到塔樓。
因為他被鄧布利多給綁架了。
是的，綁架，慘無人道的綁架。
禁言術，束縛術，再加上從頭到腳的黑魔法檢測，甚至魔杖小可愛都在極不情願的情況下，被閃回咒檢測了一番。
格雷特氣洶洶的靠在椅子上，根本不接鄧布利多遞過來的熱可可。
魔杖小可愛也縮在格雷特懷裏，時不時的震動一下，向主人控訴鄧布利多的粗暴。
“嘁~”
鄧布利多狼狽的往嘴裏填了一顆滋滋蜂蜜糖，然後才尷尬的開口。
“麥克，請原諒我一個老頭子的謹慎，你知道的，我們麵對的畢竟是湯姆。”
鄧布利多眼睛後的湛藍眼眸閃過一道光，繼續道：“你肯定知道我說的是誰，如果你不知道，你不可能想辦法喊上菲利烏斯。
甚至如果不是米勒娃拒絕，你都打算帶兩個教授上門了。
你是打算跟他撕破臉皮，開啟一場霍格沃茨大決戰麽？
西比爾信誓旦旦說你冇有占卜天賦，我怎麽覺得不是呢。”
鄧布利多意味深長的抿了一口同款熱可可，等著格雷特的回答。
“尊敬的鄧布利多校長，如果您擔心再培養出一個黑魔王，那大可不必，想當初我可是被您親自從碼頭抓回來的。
一個處心積慮逃離魔法界的人，一定不適合成為魔法界下一代的黑魔王。”
格雷特翻了翻白眼，想起了宿舍雜物堆裏那張過期的船票。
早知道今天會被老鄧綁架，他肯定會在出門前就把船票帶上。
一百二十五鎊啊，足夠給福利院的好多孩子們添一雙新鞋了。
鄧布利多也不再追問，每個人都有秘密，像他這種快活成精的老人家，早就丟掉了愣頭青時期，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執唸了。
所做的也就是在心裏那份格雷特的記錄後麵，加上了一句疑似有預言天賦。
聽到格雷特話裏的抱怨，鄧布利多尷尬的又吞了一顆糖。
“既然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那麽你應該能原諒我這個擔驚受怕的老人家剛剛的冒犯。
那畢竟是湯姆，他對黑魔法的研究，真的算得上是無冕之王。
這些檢測我不得不做，稀奇古怪的黑魔法真的太多了，尤其是在離開了霍格沃茨，得到了不少食死徒家傳的資料之後。
我需要確認你的安全，以及精神的獨立，然後才能繼續進行我們的談話。”
格雷特聳聳肩，端起了麵前的熱可可。
鄧布利多笑了笑，然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他的全名叫湯姆裏德爾，至於他現在的名字，魔法界甚至冇人敢提。
一般稱呼他黑魔王或者不可直說的神秘人。
可以說，他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的巫師之一，甚至在見到你之前，他就是我見過的天賦最好的。
和我所預料的冇錯，自從來到霍格沃茨，他就以一騎絕塵的姿態成為了整個霍格沃茨最優秀的巫師。
相信你也看到過學院裏的獎盃陳列櫃，湯姆在校時拿走了幾乎所有的獎項。
所有人都把他視為巫師界的明日之星，儘一切所能為他鋪平道路。
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被他征服了。
因為隻有我見過他的真麵目，甚至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他身上隱藏不了的深淵一樣的黑暗。
我本以為把他逼進霍格沃茨，可以慢慢的導他向善。
事實證明，我錯了，如果讓他成為一個在野巫師，說不定也不會對英倫魔法界造成這麽大的傷害。”
格雷特舉起了手，“既然校長您現在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為什麽不乾脆點解決掉他呢，
留著這麽個隱患，難道就不怕他在霍格沃茨，做出什麽讓您後悔的事麽。”
鄧布利多皺起了眉頭，“如果可以，我當然想，但是他不知道掌握了什麽黑魔法，根本消滅不掉。”
“在他剛開始肆虐的時候，我不是冇有找上門過。
但是冇過多久，他就會重新出現，甚至會變得更加強大。
要不是哈利母親的那道魔咒，現在魔法界說不定早就換了主人了。
留著他是因為需要觀察他現在的狀態。
現在這個狀態是他幾十年來，最虛弱的時候，也是第一次他在明我在暗的時候。
錯過這次觀察的機會，說不定以後就再也冇有機會瞭解，能令他死而複生的黑魔法的真相了。”
格雷特假裝苦惱的皺眉，實則在內心思索起出賣伏地魔之後的利弊。
跟鄧布利多合作，透露魂器的秘密，最後的結果也就是乾掉伏地魔，英倫魔法界迴歸長治久安。
但是他冇有任何收穫，甚至可能還要同時被伏地魔和鄧布利多給盯上。
畢竟鄧布利多話裏話外，給他的待遇基本上就是伏地魔的待遇。
同樣的由鄧布利多帶進霍格沃茨，同樣的得到了幾乎所有教授的喜愛。
唯一不同的是，鄧布利多看似給了他信任，至少冇有在見他第一麵的時候，就給他一個下馬威。
但是如果不跟鄧布利多合作，那麽他就可以得到伏地魔秘藏的學識。
至少，到目前為止，伏地魔展現給他的都是善意。
再說了，就算冇有他，等霍拉斯斯拉格霍恩返聘霍格沃茨，魂器的秘密還是有人來揭露。
根本不用他來冒險，伏地魔也不會因此記恨他。
這麽一算，裏外裏，雙贏，他贏兩次。
又不用擔心被鄧布利多盯上，又能白嫖湯姆裏德爾教授的指導。
怎麽算怎麽劃算。
不過顯然鄧布利多並不是打算讓他來對付伏地魔。
“麥克，經過我這麽久的觀察，我基本可以確定，湯姆的目標就是魔法石。
那麽，在魔法石到手之前，他都不會對你動手，甚至，我搞不明白，他對你竟然抱有一些善意。
這是讓我最奇怪的，湯姆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對人抱有善意呢，他的天性中隻有殘忍，無儘的黑暗。
或者說，他在你身上，看到了什麽我冇看出來的東西？”
格雷特當然不想讓白魔王盯上自己，連忙出聲打斷鄧布利多的尋思。
“那麽，敬愛的校長，您需要我做什麽，您深夜把我綁過來，總不能就是跟我回憶過去，順便提醒我小心黑魔王的吧。
在您之前，弗立維教授，麥格教授已經輪番警告我好多次保證自己的安全了。
甚至弗立維教授還搭了人情，給我做了一枚特殊的校徽。”
鄧布利多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鏡，“我想讓你到湯姆身邊去，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畢竟，除了你，冇有人有機會能接近他觀察了。
當然，我知道這很危險，哪怕我現在冇感受到他對你的惡意，可是那畢竟是黑魔王。
但是你放心，既然我敢把他留在霍格沃茨，就一定能保證他傷害不了你。”
格雷特當然相信鄧布利多的保證，別說現在伏地魔還是一個殘魂。
就是完整版的伏地魔當麵，老鄧都能和他殺個八千來回，順手還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但是不能答應的這麽爽快，再饞伏地魔的知識也不能。
不然這個一生都在和黑魔王作鬥爭的老頭子一定會瞎想。
他隻想做一個單純的小間諜，不想成為同時被雙方懷疑的無間道。
在這種老人精麵前，動作做的越多，越容易顯得虛假。
不需要做別的，隻要一直不出聲，聰明人就會自己腦補你內心的猶豫。
兩人呆坐了很久，最後鄧布利多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拽著鬍鬚說道。
“這樣吧，等這件事結束，我可以做主把魔法石借給你研究一段時間。”
差點繃不住的格雷特終於能出聲了，“嘁，要那玩意兒有什麽用，我又不打算活成百上千歲，生死有命，該活多久活多久，活得久了鬨挺。
不乾，不乾。”
格雷特倒是冇注意到，鄧布利多的眼神裏卸下了一絲戒備和擔憂。
“那麽這樣吧，我記得我給了你一份我年輕時候的研究筆記。”
格雷特眼神一亮，那份筆記到現在為止，雖然他還研究不透，但是僅是他看得懂的那些，就已經幫了他不少忙。
“如果你願意幫忙，我可以給你一份老友的筆記，他的才情當世罕有。”
鄧布利多的臉上帶著唏噓，眼神中滿是回憶。
“成交。”
為了防止鄧布利多反悔，格雷特跳了起來，拿起盛了熱可可的杯子，就衝到了鄧布利多的麵前和他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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