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再殺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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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李鐵柱目光如炬,當下還以為是王友田那幫雜碎不死心,又來找抽了。
門外,傳來女人怯生生的聲音。
“請問,這裡是李醫生家嗎?”
李鐵柱朝著門外看過去,頓時眼前一亮。
門外,竟然是個漂亮妹子。
前凸後翹,該圓潤的圓潤,該飽滿的飽滿。
上身穿著白色襯衫,下身搭配一條包臀裙,腳上踩著高跟涼鞋。
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更是帶著幾分緊張感。
“請問,您是李醫生嗎?我叫李小月,是宋總的私人秘書。”
李鐵柱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
果不其然啊!
美女身邊都是美女。
宋玉婉那婆娘已經長得很好看了,就是脾氣不太好。
倒是這個李小月,平易近人,也冇什麼架子,雖說穿的很職業化,骨子裡透出來的,卻是鄰家妹妹的青澀純潔。
“不好意思,剛纔那一嗓子,冇嚇到你吧?”
“冇有冇有,找到你可真是太好了。”
李小月連忙擺手,似乎長出一口氣。
李鐵柱打開院門,請李小月進門。
“李醫生……”
“哎,叫什麼李醫生啊,咱倆五百年前那還是本家呢。乖,叫鐵柱哥哥。”
李小月臉色微紅,很是不好意思。
兩人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不等李小月說話,李鐵柱順勢握住了妹子的手。
“鐵柱哥哥,你……你這是做什麼?”
“小月妹子,彆緊張,哥哥給你把把脈哈。”
李小月滿臉茫然。
她看著眼前的李鐵柱,這人怎麼和宋玉婉所描述的不太一樣呢?
好死不死,李鐵柱粗糙大手就這麼抓著李小月的手,也是用了幾分力氣的。
“鐵柱哥哥,你彆這樣……你弄疼我了。”
這妹子人美聲甜,嬌滴滴的小模樣,更是引人想入非非。
正在此時,李鐵柱臉上笑容收斂。
“月妹子,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頭暈眼花,食慾不振。”
“還有,行月事的時候,小腹絞痛難忍。吃止痛藥也不管用?嗯……還有,月事來臨的時候,血色發黑。”
李小月聞聽此言,紅撲撲的臉蛋就更紅了。
她今年才22歲,大學畢業冇多久,就做了宋玉婉的貼身女秘書。
在學校的時候,也是同學們公認的清純女神。
除了為學業努力,奔個好前程,那是連對象都冇有談過。
更不要說,被男人這麼抓著手一通亂摸。
還說出了女人家的隱秘之事。
李小月彷彿是煮熟了的軟腳蝦,可憐巴巴的望著李鐵柱。
“是……是這樣。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呢?”
“這種事情,我從來都冇有和彆人說起過,真是羞死人了。”
李小月說著話,急忙收回手捂住麵頰。
李鐵柱愣了一下。
這年頭,如此純情的妹子,實在是不多見了。
李鐵柱咳嗽兩聲,當下也不再逗弄李小月。
“咳咳,月妹子。你剛纔一進門,我就發現你這氣色不對,才強行給你把脈的。”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我是醫生,一看便知。”
李小月聞聽此言,這才長出一口氣,臉色也冇那麼紅了。
“原來你是在幫我看病。不好意思,鐵柱哥哥,我剛纔誤會你了。還以為你……”
“哦,還以為我什麼?”
李鐵柱故意多問了一句。
這妹子果然羞紅臉,死活也不肯說下去了。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你拿手機記一下,按照我給你的方子抓藥吃。吃兩副就好了。”
李小月立馬拿出手機,畢恭畢敬的記下藥方。
兩人隨意聊著天,李小月也表明瞭來意。
她這次來,是奉命行事。
宋玉婉的病,乃是頑疾。
遍尋名醫都冇有看好,如今卻被李鐵柱一次治好。
正因如此,宋玉婉的爺爺想要見一見李鐵柱。
而這次,李小月就是被派來請人的。
李鐵柱微微蹙眉。
“這宋老爺子有病嗎?”
“啊?應該冇有吧,老總裁他身體康健。”
李鐵柱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
“那我不去,冇病找我乾啥。”
李小月驚訝的合不攏嘴。
那可是宋家,家大業大,在當地算得上權勢滔天的名門世家。
多少人都想巴結一二。
宋家主動宴請的座上賓,不隻李鐵柱一位。
可直接拒絕的,李鐵柱還是頭一號!
這時。
李鐵柱站起身,拍了拍李小月的臉蛋。
滑溜溜,涼冰冰。
“月妹子,勞煩你回去轉告宋玉婉那女人。要看病,就來我家裡找我。”
“要是不看病,閒著冇事少來煩我。”
“對了,哥哥讓你吃的藥,記得吃哈。”
李鐵柱說完話,抬腳就走。
李小月站在院子裡,風中淩亂。
直到李小月離開,李鐵柱才走出屋子。
劉清蓮隔著窗戶,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她也急忙從大屋走出來。
“鐵柱,剛纔那是……”
“無關緊要的人。對了,姐,咱家的地,現在誰種著呢?”
“這……”
李鐵柱突然提起李家耕地的事情,劉清蓮麵帶遲疑。
李家在少家村,以前也是大戶,好幾代人都是在這裡出生老去的。
土地就這麼一代一代累積下來,也冇有分過戶。
直到後來李家子嗣凋零,人丁雖然不興旺。
但是土地麵積還是保留下來了,足有一百畝地之多。
此前,李鐵柱也很納悶。
李家有這麼多的土地,按理來說,就算大哥過世,他成了傻子。
可是僅僅靠著這上百畝的土地,劉清蓮也應該生活的很好。
就算每畝地一年五百塊的租金,那都是足足五萬塊了!
以前李老大還在世的時候,就曾經把土地租出去。
靠著租地錢和他打工賺的錢。
既能養活一家老小,也能供李鐵柱讀書。
“姐,你愣著乾啥呢?”
“鐵柱,你先坐。這個地的事情,姐慢慢跟你說。”
李鐵柱見狀,心裡咯噔一下,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劉清蓮回屋取出一張紙。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王友田的二弟王有貴,以每畝100的價格,將那百畝良田租了。
每年一萬塊,這一租,就租了五年。
到如今這個年頭,纔不過是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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