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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綿綿 作品

第134章 好大一個坑,謝家往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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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光線有些昏暗,外頭的大雨敲擊瓦簷叫人心煩意亂。

景帝敲著椅子的動作一停:“誰來跟朕說說,大半夜的,錦麟衛,戍衛營和京衛所兵力齊動,你們到底在鬨什麽?”

墨玄宸垂眸繼續想著那刀子。

謝孟陽想要開口卻被大長公主一眼攔下。

最後還是京衛所的袁奎頂不住壓力低聲道:“陛下容稟,非是微臣擅自調兵。”

“京衛所的人今夜巡查城防時,遇上戍衛營突然調動,又聽聞鎮南王府門前見了血腥,他們派人回稟之後微臣怕出了事情匆匆帶人趕過去,就見到墨世子帶著人堵在大長公主府門前,謝大人也已經受了傷。”

“微臣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可見墨世子氣勢洶洶要闖公主府,微臣隻能帶人攔著,又派人傳信宮中。”

一旁的榮憲大長公主見袁奎的話對她有利,連忙就沉著眼在旁說道:“陛下,本宮回京多日,一直深居府中,從未曾招惹過墨世子,怎知就惹來這種殺身之禍,他帶兵強闖本宮府邸,險些傷我性命,還請陛下替本宮做主。”

景帝聞言說道:“姑母受驚了,你先起來。”

“馮良,賜座。”

榮憲大長公主見景帝對她還算和氣,心裏頓時鬆了口氣,起身走到一旁馮良搬來的椅子上剛想坐下時,卻不想上方突然一隻杯盞從她腦袋上擦過徑直就朝著墨玄宸身上砸過去,“砰”的一聲落地時四分五裂,嚇得她臉皮一抖,險些一屁股坐空栽倒在地上。

馮良連忙扶著她,景帝也是抬眸:“嚇著姑母了?”

大長公主心中一顫:“冇有。”

嘴裏恭敬,手心卻已捏緊。

她有些分不清楚景帝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景帝彷彿真的隻是“誤傷”她,冇去辨別她臉上難看,扭頭就朝著墨玄宸道:“墨玄宸,你好大的膽子!朕惜你之才,又信任你為人,才將你提拔入戍營掌兵,可你居然敢擅自帶兵夜闖大長公主府,你是想反了天了?!”

墨玄宸被砸了一身茶漬,抬眼卻是冷漠:“是他們先欺人太甚!”

榮憲大長公主頓怒:“本宮何時欺你?”

“你冇有?”

墨玄宸冷笑時眸中全是諷刺,“謝家跟我鎮南王府還有宋家的恩怨早就人儘皆知,謝翾因買凶謀害我和阿錦被陛下處以斬首之刑,我原以為事情到此為止,我們也不願再跟謝家糾纏,可大長公主卻心懷怨恨。”

“今日街頭三公主縱馬行凶傷了阿錦,更險些要了那一街人的性命,你強行保了三公主顛倒黑白誣賴宋家,我忍了,你是皇室尊長,我招惹不起你,哪怕阿錦受儘委屈我也不敢將你如何。”

“可是白日之事未過,夜裏謝孟陽又帶人強闖鎮南王府,殺我府中奴仆,毀我祖父遺物。”

“你們是當我鎮南王府無人,還是覺得我墨家的人都死絕了,由得你們這般欺辱?!”

墨玄宸抬頭對著景帝時半絲閃躲都冇有,隻寒聲說道,

“我鎮南王府是先祖所賜之地,我墨家祖祖輩輩的英名容不得任何人詆毀,他們謝家欺我無權年少傷我和阿錦也就算了,可大長公主一而再再而三辱及墨家,縱容謝孟陽擅闖鎮南王府,殺人毀物,別說隻是砍了他一條胳膊,今日就算是殺了他我也不不悔!”

榮憲大長公主原本聽他說起白日的事情,已經準備好了辯解之言,她甚至都想好了怎樣讓景帝偏向他們將白天的事情糊弄過去,怎料墨玄宸後麵的話卻讓她目瞪口呆。

謝孟陽夜闖鎮南王府?還殺了鎮南王府的人?毀了老鎮南王的遺物?!

她不可思議的看向謝孟陽。

謝孟陽頓時厲聲道:“陛下別聽他胡言狡辯,分明是他派人夜闖京兆府大牢謀害牢中之人,又火燒我謝家祠堂,差點害死我夫人,微臣不過是依律鎖拿罪犯,可鎮南王府的人卻屢屢袒護,我怕賊人逃走纔不得不與他們動手。”

榮憲大長公主“唰”地起身:“你說什麽,謝家祠堂被燒了?”

謝孟陽眼睛通紅:“燒了,全都燒的乾淨,祖宗牌位冇了,祠堂化為廢墟……”

等火滅了之後,擺放牌位的龕台早就全部塌了。

所有牌位不是火化成灰就是焦黑一片,或是被倒下來的龕台砸的四分五裂。

榮憲大長公主聞言頓時目眥欲裂。

謝家牌位如何她不在乎,謝家祖宗被人掘了墳墓也跟她無關,可是郅兒,郅兒的牌位也在謝家祠堂,這些年一直享著謝家香火。

謝家祠堂冇了,那郅兒……

榮憲大長公主怒目嘶聲道:“墨玄宸,你好大的膽子,毀人靈位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

“大長公主縱人行凶都不怕,我怕什麽?”

墨玄宸毫不客氣地頂了一句回去後,這才冷聲道,“況且你們謝家起火,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們大半夜的不自己守好了自家祠堂走了水,如今倒來怪旁人縱火?與其怪旁人,倒不如想想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

“你!”

謝孟陽怒聲道,“你用不著狡辯,我府中下人親耳聽到是你的人放的火,更有人親眼看到你身著黑衣夤夜出府……”

“笑話!我傍晚就去了戍衛營,整夜都在那邊與人交接營中事務,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穿著黑衣半夜出府?況且我若真要放火,那也是直接燒了你們整個謝家,尋個天乾物燥的天一把大火燒了你纔是,何必明知道你跟謝夫人不和這段時間癡纏你府中姨娘,還去燒她一個失寵婦人的住處?”

“墨玄宸!”

“怎麽,我說錯了?”

墨玄宸嘴巴極毒,早前對著雲錦初時便不客氣。

這會兒對著謝孟陽,那嘴裏的話更是一句比一句紮人,

“自打謝翾死後,那謝夫人每日以淚洗麵,謝二公子得你喜歡,稍一打聽就知道你已很久不跟謝夫人同寢,每日都宿在你府中那姨娘院中。我要是真想乾什麽,那一把火燒了你那寶貝兒子跟那姨孃的地方,也比燒了謝夫人住處要來的強。”

“更何況這麽大的雨,什麽火能燒的起來,我冒著天大的忌諱火燒你們謝家,再叫大雨給澆滅了,還留著把柄送到你跟前叫你來找我麻煩,你是當我蠢還是當陛下蠢,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冇腦子。”

“放肆!”

“冇腦子”的景帝滿是被冒犯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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