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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綿綿 作品

第296章 兄弟鬩牆,墨錫元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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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宸臉色極為難看,連帶著渾身氣息也絮亂起來。

“主子?”朱祁擔憂。

墨玄宸壓住心頭巨震,告訴自己這事情還冇查實,一切都隻是他臆測而已。

他掐了掐掌心說道:“叫人去一趟春安坊,找一個姓趙的教書先生,十四年前他曾經在春安坊的鳳翔街附近開過一傢俬塾,按年紀他現在約莫五十左右,臉上曾經受過黥刑應該留有印記。”

朱祁疑惑:“他是……”

“鎮南王妃的兄長。”

鎮南王妃孃家姓趙,父親落罪後兄長因有官職受其連累受過黥刑,雖然後來平反去了臉上刺字,可那印記卻是洗不掉的。

墨玄宸目光冷凝:“暗中尋訪,別驚動旁人,若是找到了也別動他,直接回來告訴我。”

朱祁見自家主子臉色不對心裏也提了起來,連忙低聲道:“屬下明白。”

墨玄宸緊抿著唇:“讓焱翎告訴阿錦,這兩日我跟魏如南會動一動鎮南王府,就從墨錫元二人下手,倒時候王府亂了,她找機會見一見鎮南王妃,看她到底是自願留在那小佛堂裏,還是被人困住……”

朱祁愕然:“那啟林院那邊呢?”

“叫阿錦別擅動,我擔心有詐。”

墨玄宸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預感,“我會儘快查清楚鎮南王妃的事情,等她的事弄清楚後,自然就能知道母妃到底在什麽地方,讓阿錦別去冒險。”

朱祁聞言不明白小佛堂裏的那位王妃跟他們家王妃有什麽關係,可見主子不容置疑的樣子點點頭:“我會告訴焱翎。”

“讓阿錦小心些,事不可為就直接退出來。”

“是。”

……

雲錦初知道墨玄宸去查鎮南王妃的事情後,就徹底安靜下來。

她留在鎮南王府後院,每日就是陪著孫氏說說話,亦或是陪著墨宜淩玩些小姑孃家的遊戲,她本就活了兩輩子,見識過的一些玩樂的東西隨便拿幾樣出來,就足以讓冇見過世麵的小姑娘眼花繚亂。

幾日時間,墨宜淩便對她無話不說,就連孫氏也被哄得將她引為知己。

那靈璧院內上下都知道這位金夫人是自己少夫人好友,就連那位姓夏的表公子偶有出入也不覺得奇怪。

雲錦初與孫氏他們一起時,時不時地能見到墨錫元一麵,哪怕不知道外間的事情,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這位墨家大公子身上的變化。

從剛開始溫雅耐心瞧著頗為平靜,到後麵逐漸變得陰鬱躁怒,偶爾見麵時都掩不住眼底陰沉,也不知道墨玄宸他們做了些什麽,墨景嶽被弄的根本無暇去管兩個兒子的事情,反觀墨錫元和墨錫珩之間的摩擦日益加劇。

過了五六日後,這天雲錦初正跟孫氏說著話時,墨錫元就怒氣沖沖地突然走了進來,剛到隔簾外間就跟裏麵端著碗碟出去的芳芸撞了個正著。

吃剩的雪耳羹撒了一身,那碗碟更是碎了一地。

墨錫元抬腳就狠狠踹了過去:“冇長眼睛?!”

芳芸疼得叫了一聲:“大公子……”

“出什麽事了?”

孫氏聽到外間動靜連忙走了出去,就看到滿眼赤紅的墨錫元跟跪在地上滿是狼狽的芳芸,她嚇了一跳說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發這麽大的脾氣?”

“還不是墨錫珩那個狗東西,他算個什麽玩意,居然敢跟我爭驍營統領的位置?!”

墨錫元怒極之下一把就掃掉身旁架子上擺著的熏香爐,那爐子落地後猶不解氣地狠狠一腳將其踢的撞在牆上。

四角鏤空香爐撞在牆上四分五裂,裏頭的香粉也撒了一地。

墨錫元胸中劇烈起伏怒聲說道:“父王明明早就屬意於我,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王府長子,父王的位置將來該是我的,可他居然敢暗中做手腳收買那幾個千夫長,讓他們在人前當眾頂撞我。”

“他給我們下藥的事情我已經忍了,想著那幾個欽差還在我不想給父王惹麻煩,可他居然敢得寸進尺,我……”

墨錫元滿眼暴怒,剛想放狠話時就突然瞧見門簾裏還站著個人。

“什麽人,滾出來!”

“大公子……”

門簾掀開時,露出雲錦初滿是尷尬的臉來。

見墨錫元臉上神色僵硬,那怒氣大有朝著她來的架勢,她連忙說道,“我隻是過來看看大少夫人,方纔什麽都冇聽到,既然大公子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慢著!”

墨錫元叫住了雲錦初。

雲錦初臉色頓時有些發緊:“大公子,我不是有意聽你說話。”

孫氏眼見著情形不對也連忙拉著自家夫君的手低聲道:“是我叫金姐姐過來陪我的,她不是有意探聽你和二弟的事情,況且我剛纔就想提醒你屋中有人,是你太過生氣根本就冇給我說話的機會。”

墨錫元凝眸。

孫氏說道:“金姐姐不是那種守不住嘴的人,況且她幫過咱們的……”

墨錫元眼中陰雲消散了些,想起眼前這人當初就想離開,是他強行將人留了下來,而且她這段時間也是處處避忌,從冇主動打聽過府裏的事情,更幾乎都在靈璧院裏從不曾去不該去的地方。

墨錫元深吸口氣說道:“我冇怪金夫人。”

見她懷疑,他苦笑,

“我們夫婦的那些事情你早就清楚,要不是你和夏大夫,我和雪君到現在都還被人蒙在鼓裏,眼下隻是我那好弟弟乾的齷齪事情,就算被你聽去了也冇什麽大不了的,他那般害我,我何必要顧及他名聲。”

雲錦初聽著他的話這才放鬆下來,有些遲疑地道:“大公子,你和大少夫人當真是被二公子……”

墨錫元擺擺手讓芳芸領著屋中的下人都退了出去,幾人回了裏間之後,他灌了一口桌上冷掉的茶水才嘲諷說道:“是不是冇想到?我血濃於水的親弟弟,居然想要斷我的子嗣香火。”

“會不會是誤會…”

“哪來的誤會,是我親自查出來的!”

墨錫元緊緊捏著茶杯寒聲說道,“我剛開始也冇懷疑過他,隻以為是旁人想要害我,直到後來我查到給雪君看病的那幾個大夫,在進王府之前居然都曾給老二身邊的人診過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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