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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50章 怎麽著,道德綁架呢?
韓綿綿 作品

第50章 怎麽著,道德綁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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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女兒嘴上疼的厲害,捂著嘴的手一鬆就看到掌心那灘血跡裏白森森的牙,她頓時尖叫著:“我的臉!”

那趙家女婿見狀就大罵:“小娘皮,別人家的閒事也敢管?”

“你不也不算趙家人?”

雲錦初揚唇嘲諷,“怎麽著,你是入贅改姓了,還是忘記你家祖宗姓什麽了,覬覦人家布行多大的臉,也不怕你家祖宗棺材板壓不住。”

“你個賤人!”

那男人被罵的滿臉羞惱,“都給我上,給我打死她們!”

趙家人一鬨而上。

雲錦初冷笑了聲,朝著對麵衝過來的趙家下人就是一腳,反手抓著櫃檯上的衣工尺就抽在想要抓她的那趙家女婿的臉上。

這一下力氣大極了,衣工尺“啪”的一聲斷成兩截。

那男人隻覺得牙都被抽掉了幾顆,臉上瞬間留下一條寸寬的血痕,疼痛激發了凶性揮手就想要打雲錦初,被她避開後迎麵一腳就踹在了膝蓋上,整個人“砰”地一下就摔趴在地上。

那男人疼的慘叫出聲:“都愣著乾什麽,弄死這個小娘皮……”

宋青雅站在雲錦初對麵,眼見那趙家人朝著雲錦初擁了過去,手裏鞭子如同長了眼睛一樣重重抽在想要偷襲雲錦初的那人胳膊上,隻聽“啪”的一聲,伴隨著慘叫時,那人捂著胳膊的地方皮開肉綻。

而她手裏的鞭子揮舞時又抽在另外一人身上,直將人打得踉蹌著到了門前。

“桑葉!”

雲錦初朝外叫了聲。

桑葉就堵在趙家布行的大門口,一手抓著糖葫蘆,一手拎著趙家的人朝著裏頭扔。

那牛高馬大的趙家下人愣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被她扔飛出去,撞在牆上滑落下來。

一個壘著一個,不過片刻就疊了高高一摞。

“……”

外頭圍觀的人原本瞧著熱鬨,可當看到那梳著小揪揪年歲不大的女娃,一邊啃著糖葫蘆一邊扔人,抓著成年男人跟抓小雞似的。

所有人都是齊刷刷的倒退了半步。

好,好凶殘!

趙家女兒滿臉是血地被抽倒在地,眼看著帶來的那些人被人團了餃子,頓時哎喲慘叫起來:

“孫宜蘭你個賤人,你害死我弟弟的兒子,如今還勾結這幾個賤人想要害我們性命,來人啊……殺人了,救命……”

桑葉嘴裏嚼著半塊糖葫蘆,抬腳就朝著趙氏嘴上一踹。

趙氏嗷的一聲,嘴裏的話瞬間斷掉。

桑葉板著小臉:“不準罵小姐。”

“賤……”

“唔唔唔。”

趙氏還想說話,就被趙平原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那剛纔麵對旁人欺負妻子一直冇有說話的男人,滿是驚懼地看了眼桑葉和雲錦初兩人,扭頭就對著孫宜蘭不滿道:“宜蘭,你怎麽能這麽對大姐,還有我娘,她可是你長輩,你怎麽能聯合外人傷她們?”

孫宜蘭緊抿著唇臉色難看:“我傷她們?她們剛纔打我你冇看到?”

趙平原說道:“她們不是想打你,隻是想叫你回去把事情說清楚,你害死荷香母子,娘也是一時生氣……”

孫宜蘭聞言頓時氣得眼前泛黑。

打她兩下?

那趙老太太上來就照著她臉上抓,趙氏更是扯著她頭髮就朝著她肚子上打。

他們分明是想要毀了她的臉要了她的命!

趙平原卻還在繼續:“你不是這種不講道理的人,娘是長輩,大姐也是為了咱們好,你害了人命她們也隻是想讓你認錯,你趕緊放開我們,把賬房鑰匙給了娘和大姐跟我回去,好好的別惹娘生氣……”

孫宜蘭被氣得胸口起伏渾身直哆嗦。

雲錦初在旁也是被這男人的奇葩言論給逗笑:“感情你娘都要孫姐姐的命了,她還得乖乖受著?”

她扭頭,

“孫姐姐,你當初怎麽找了這麽個腦子有坑的男人?”

孫宜蘭:“……”

本是氣怒的,結果變成了無言以對。

半晌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是我瞎了眼。”

“的確挺瞎的。”

雲錦初頗為認同的點點頭,然後將趙平原從頭到腳將人打量了一遍,

“這人剛纔見你被人欺負悶不吭聲,我還當他是懦弱無能,可現在見勢不對這嘴倒是比誰都順溜,拿著孝道來壓你,占著便宜得理不饒人,自個兒吃虧就叫嚷著讓你大度體諒。”

“跟這種男人當夫妻,也真是難為你了。”

孫宜蘭:“……”

嘴巴倒也不必這麽毒。

趙平原被諷刺的臉皮通紅,怒視著雲錦初:“關你什麽事,我們趙家的事情用不著你個外人來管!”

雲錦初掃了他一眼:“我也懶得管你們的事,我就是有那麽點兒好奇,你們趙家死了人不知道報官將人送去府衙,反倒是抬著屍體跑到布行來廝鬨,口口聲聲說要孫姐姐把賬房鑰匙交出來。”

“怎麽著,感情你這情人和兒子的命不值錢?”

她說到這裏頓了頓,陰陽怪氣地改口,

“哦,也不對,這布行可是價值千金呢,用一個上不得檯麵的女人跟一個未出世孩子的命,就能搶走孫姐姐嫁妝銀子撐起來的布行,很劃算的呢。”

趙家那些人臉色都是變了。

趙家老太太尖聲道:“你別血口噴人!”

宋青雅手中鞭子已經收了回來,繞在腕上冷聲道:“你說我妹妹血口噴人,那你們倒是說說你們來鬨這一場想乾什麽?”

“別說這人不知道是怎麽死的,就算退一萬步真是被人所害,那也輪不到你們趙家來處置。”

“私懲犯人,視朝廷律法如無物。”

“你們是想要造反呢,還是覺得你們趙家大過朝廷,大過陛下,這天子腳下的人命官司也由得你們一張嘴說了算?”

宋青雅看著性子衝動,可嘴皮子卻利索的很。

這高帽子一扣下來,別說是趙家的人,就是外頭那些人也都是紛紛變了臉色。

趙平原臉都白了:“你別胡說,荷香是趙家簽了死契的家奴,不用進官府……”

“既然是家奴,又簽了死契,那我身為正室處置一個不知廉恥,暗中爬上你床的奴婢有什麽錯?”孫宜蘭寒聲打斷。

趙平原:“……”

“還是你們覺得,我冇資格處置家裏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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