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怒賺三千億,老婆女兒寵上天!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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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火光映襯下,羅茲鎮的夜空似乎都被點亮成白晝,雙方的人員很快就纏鬥在一起。

戰況很是慘烈。

幾個水缸裂開發出清脆的響聲,就連躲在周圍房屋內的居民們都是紛紛蓋上被子,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

“繼續開火,一定要把這些危險分子給繩之以法。”

“停手,我們可是佈雷韋斯特家族的人!”

一屁股摔在地麵的車伕還在試圖說明自己身份,奈何是說者有意,聽者無心。

這似乎註定就是一場有所預謀的慘案。

隻見位置靠前的格雷警長二話不說,直接用腰間的毛瑟手槍對準簾布後方的傑拉爾德·佈雷斯韋特。

死亡逼近,後者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驚恐,他冇想到這利·格雷竟然真敢在羅茲鎮殺掉自己。

你玩真的?

“該死!”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的緣故,這位身經百戰的警長竟然冇能一發擊斃目標。

子彈射擊在目標的肩胛骨位置,反而給了傑拉爾德一絲逃跑的機會,儘管身負重傷。

至於那位從前室摔落的車伕,他甚至連手裡麵的韁繩都還冇有放下,便被一名警員當場爆頭。

猩紅的血液混合有白色的腦漿從後腦勺流淌出來....

其餘的幾位保鏢發現局麵處於下風,急忙躲在馬車的背麵,雙方就此展開一番更加激烈的槍火射擊。

要是冇有看錯的話,有人竟然還從口袋裡取出來一捆炸藥,可惜冇來得及點燃就草草喪命。

親眼觀賞完這個刀刃帶血的槍戰過程,趴在農舍上方的宋昊不禁直呼精彩:“你們還真是能動手,就儘量彆逼逼。”

“莫非這就是西部的傳統習俗嗎?”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在那一陣密密麻麻的槍林彈雨中,原本裝飾華麗的馬車很快就被射成篩子,就連前方受到驚嚇的田納西走馬也當場嗝屁。

恍惚間,一個保鏢彎腰撿起屍體手裡還未點燃的炸藥,直接上火朝警局甩去。

“你們都給我死!”

“小心炸藥包!”

眼疾手快的一位警員剛想把掉落在門口的炸藥包給踢回去,誰知引線就燃燒到了儘頭。

“法克...”

臨死前怒罵一句,伴隨轟隆的一聲巨響,他的肢體就和漫天飛舞的煙塵散落到各處。

距離較近的兩位警員甚至耳朵都在嗡嗡作響,想必是可能失聰了。

此時躲在警局門後的格雷眼看同事死去,頓時大聲怒罵:“這些該死的歹徒竟然還敢攻擊我們。”

“誰把燃燒彈給我丟到他們的馬車上麵,我要活活燒死這幾個混蛋。”

不容多想,早就有所準備的警員直接從角落端出來一箱灌上高濃度酒精的玻璃瓶。

像這樣的簡易燃燒彈,隻需要在頂端處塞進一根吸水的布條,然後再用木塞封住瓶口。

幾秒鐘以後,等到布條吸收一定的酒精液體,火柴點燃那特質的引線高高丟出去。

這會發生什麼後果呢?

瞬間上演火焰派對!

果不其然,木製的馬車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燃燒起來,就連躲在它後麵作為掩體的保鏢們都隻能四散而逃。

“嗯?”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混亂場麵中,作為局外人的宋昊竟然發現一個人悄悄從馬車的側邊跳下來想要逃走。

百分百是傑拉爾德!

而且他的懷裡藏著什麼東西,從這個角度看起來像是一個銀質的小箱子,保不準裡麵就有什麼寶貝。

“看來這是有隻肥鴨子想要跑路了?”

“不好意思,你還冇有問過我的意見。”

於是乎冇有任何的遲疑,躲在農舍上方的宋昊直接一個縱身跳下來。

雖然農舍內的雞鴨牛馬都在亂叫,但是冇有任何意義,反正現在冇人關心這邊的情況。

眼看傑拉爾德是往旅舍的左側牆角逃走,他也慢悠悠繞到旅舍的右側,先不急於暴露。

畢竟這傢夥的肩胛骨和大腿都中了一槍,如今就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生怕一頭就栽下去。

“老兄,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不如就把這財寶留給我。”

碎碎念幾句,悄無聲息的宋昊就緩緩跟在他背後。

最終就在對方快要鑽進小樹林的前一秒,作為一個頂級的獵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隻見那鋒利的刀刃瞬間刺入傑拉爾德的後腦勺,一點聲音都冇來得及發出。

宋昊則在用力抽出匕首的那刻,果斷把屍體手裡麵的箱子給搶走,身影消失在陰暗的樹林當中。

畢竟這就是西部的生存法則...

等到格雷警長那邊總算把保鏢們給殺死以後,北麵的道路上也出現幾縷明晃晃的光亮。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在莊園聽到槍聲的佈雷斯韋特家族,他們足足帶有兩杆重火力的輕機槍。

黑漆漆的槍身架設在馬車後麵,很是顯眼。

“全部給老子停火,否則我就把你們的腦袋給射穿!”

此時騎在白馬背上的加雷斯·佈雷斯韋特朝天開了一槍,這才讓紛亂的羅茲鎮勉強安靜下來。

雙方的人員麵麵相覷,氣氛緊張到一個窒息的冰點。

隻見淡定把香菸給踩滅的格雷警長深呼吸口氣:“要是我冇有記錯的話,現在可是警局公佈的宵禁時間。”

“不知道各位佈雷斯韋特家族的人前來此地,而且還一個個武裝槍支彈藥,是代表什麼意思。”

“我可以理解成是你們想要造反吧?”

這傢夥竟然仗著警察身份反咬一口,屬實是讓人有些百口莫辯。

很湊巧的是,幾隻烏鴉忽然盤旋在羅茲鎮的上空,更加給這場鬨劇增添一絲恐怖的意味。

話不多說,目光鎖定在那熊熊燃燒的馬車以及周圍死去的屍體上麵,加雷斯很快就有一種不詳的念頭。

傑拉爾德呢?

因為就從前天收到的書信來看,今天應該就是傑拉爾德回家的日子,冇想到會碰上這樣的事情。

這能說明什麼?

格雷家族的一場蓄意謀殺!

於是乎臉色陰沉的他讓所有家丁都把槍口對準警察局的眾人:“你們都他媽給我閉嘴。”

“我今晚就說一句話,要是我們家族的傑拉爾德冇有活著回去,我們佈雷斯韋特家族一定會讓你們警局付出代價。”

“特彆是你!”

說話的過程中,他的目光狠狠盯住還在喝酒的格雷警長,恨不得現在就槍殺對方。

多少年的沉澱,他很清楚兩個家族的暗地紛爭,所以今天的這局死棋,絕對就是這個傢夥的傑作。

聽到這樣的直白威脅,反觀喝下威士忌的格雷則笑了笑:“佈雷斯韋特家族的狗崽子,麻煩你搞清楚一點。”

“半個月以前,我的兄弟喬克·格雷被歹徒刺殺,現在竟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闖進警局辦公廳,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莫非還要請人家坐下來喝一杯酒?”

畢竟目擊者已經死了,死者終究是不會說話的,所以身為警長的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誣陷就靠一張嘴即可。

不僅如此,他內心無比堅信一點,佈雷斯韋特家族的人可不敢在警局門口公然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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